刚刚洗完肠的肛门向外绽开着,罗少不费多大的劲就将肉棒完全地插了进去。
平时繁忙的工作让我们两个满世界飞来飞去,能够呆在一起的时间一年下来也就只有一半。
水润的含春杏眼上方描绘着盈盈闪光的深紫色骚浪眼影,而丰润柔唇之上则涂抹着同样深紫色的莹亮口红,整张浓妆豔抹的俏脸配合上经过彻夜滋润而容光焕发的晕红双颊营造出一种风骚入骨的惊人媚态。
我拉住她的手拍了拍道:"胡说,你永远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张主人床只有你才有资格睡。
清早,刘玉蝶被闹铃吵醒,下意识翻身想抱住旁边的男人,可却扑了个空,睁眼一瞧,哪里来的其他人,床上就自己一人,再看床单上中间,一大片水渍,昨晚……原来是梦,这场梦好真实,梦里自己和爸爸那么激烈的做爱,自己留的水连床单都弄湿这么大一片,自己怎么能做这种淫荡的梦,太羞耻了,想到这刘玉蝶把羞红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一阵懊悔。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雅丽似乎也没在对我有什幺挑逗之意了,有时,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部看,她也不动声色。